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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艾部长，司总不在，有什么事你明天再来。”她说。
“对，我现在在表哥的公司里上班，是这位艾部长的手下。”
……
电话响了三声后，那面接通了。
这时，朱部长带着人事部的人来了。
“这件事很蹊跷，”她在楼外等车时给许青如打电话，“你仔细查这个许小姐，还有……莱昂。”
腾一对自己听到的不太相信，司总刚才说什么，让他去那个地方一趟。
“真心话大冒险。”冯佳回答，“刚刚准备开始，司总要不要参加？”
结果搜索出来的结果是五花八门，什么答案都有。
韩目棠摇头：“我想知道程申儿在哪里。如果这世界上能有人打听到程申儿的下落，那个人就是你。”
莱昂眼底浮现一抹失望，但他专心开车，也没再追问。
五分钟后，云楼的声音在频道里响起：“没有任何发现。”
她将他的沉默看成默认，有些好奇和担心，“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啊？”
“这是我在学校训练时赢得年度总冠军的纪念，我一直带在身边……”
云楼没说话。